ZUN Interview in Beijing University
The following interview with ZUN was held in conjunction of 7th Beijing University Anime Culture High-end Lecture by Hakurei Priest ZUN on 20 May 2018, before the actual event started.
This interview was initiated by Beijing University Yuan Huo Anime Club. Interviewees includes Jiong Xian, Qing Shi Mu, Brother Mermaid and Bai Shen. Translation was done by Bai Shen and the interview text was audited by cio, voyage1970, Bai Shen and Jiong Xian.
导语 |
Introductio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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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20日讲座当天早上,THBWiki的囧仙,白神和《原火》编辑部在ZUN下榻的中关新园1号楼,与ZUN进行了一个简短而深入的访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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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这个是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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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是青岛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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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它是中国最有名的啤酒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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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但是昨天喝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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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这个是燕京啤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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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北京的燕京啤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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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是燕京,还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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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味道如何?感觉还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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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感觉还行吧,还挺不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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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中国的白酒比较好。这是中国最有名的酒,茅台,是给贵宾的国酒,度数非常高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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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十分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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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茅台是国酒。这个有53度,可以点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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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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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提到中国就想到这个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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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绍兴酒好喝啊。大家喝不喝绍兴酒(黄酒)?中国的话,是不是绍兴酒更有本地特色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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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viewers |
不怎么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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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一般是江浙沪那片的人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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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白酒要怎么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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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拿一个小杯倒进去,然后直接一口闷,这个酒和二锅头不一样,特别柔,不辣嗓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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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酒精本身有甜味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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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毕竟度数高,容易喝多,还是得适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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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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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这瓶酒还算茅台中比较便宜的。是我代表元火送您的礼物,但是作为学生实在是买不起飞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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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那么我们开始正式的内容,首先欢迎ZUN先生来到北京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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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惯例的,我们仍然从您的游戏作品开始谈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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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也就是说我喜欢的游戏是吧。果然还是CAVE的作品,其他的话,最喜欢的还有「长空超少年」[2]、「大流士外传」[3]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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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那么您认为,您的作品,对于弹幕射击类游戏这个类型,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呢?是否达到了您最开始的预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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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真的说影响时代的话就太骄傲了,但是如果说实话的话,说没有较大影响也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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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客观上确实是这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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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是目的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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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您觉得,作为通过东方而留存下来的游戏形式,弹幕射击类游戏的生命力在哪里呢?人们因为东方而接触射击类游戏的原因是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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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弹幕射击和本来的射击游戏的区别在于,原来的那些(射击游戏)里最显眼的是你的自机和敌机,但是在弹幕射击中子弹是最显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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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您在近几年,经常会参加独立游戏的展会或活动,并且投身于游戏产业的发展当中。请问您对于游戏业界的未来有怎样的看法,或者更精确些,您觉得独立游戏与同人游戏的未来是怎样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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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现在其实,独立游戏与同人游戏,与商业游戏的界限逐渐在消失。不如说,以前那种「因为是同人游戏/独立游戏」而让大家觉得真不容易(而加分)的环境逐渐在消失,大家的眼光在变得严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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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逐渐变的不会因为是同人游戏就给予很大的照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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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将来的独立游戏可能会离商业的标准越来越近,而从商业的角度说,也会更多地有个人开发这种情况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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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那么您认为同人与商业的区别与界限在哪里?比如这样的就是商业,这样的就是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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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在东方这边,进行完全的切分已经做不到了。想要区分出来这些是同人、那些是商业的话太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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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在我们这次征集的论文中……[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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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什么?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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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论文一样的……嗯、小文章吧,有一篇文章提出了这样的看法「制作游戏的出发点是为了利益还是爱,可能会成为同人商业的划分线」,请问ZUN先生有没有什么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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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你要是说,那些伟大的商业游戏公司做出来的游戏里面没有爱,也是说不过去的。但是你也不能认为它是同人吧?根据这个定义就会很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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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是的,职业游戏制作者也可以是有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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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我的意思是制作游戏的立意是出于利益还是不谋求利益,刚刚表述的可能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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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同人最终还是一种为了自己而创作的东西,而商业作品会考虑玩家、用户的需求,这可能才是区别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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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您在最早创作东方的时候,主题是「人类与妖怪的对立」[5],以此展开剧情,比如「红魔乡」、「妖妖梦」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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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其实我没觉得在改变主题,本来想要给人的感受就不是「人类vs妖怪」如何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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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也包括宗教战争等等,也并不是转换世界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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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与其说是新角色转换了世界观,不如说是在同样一个大的世界观下不同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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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那再往后,接着最新作的「天空璋」之后,幻想乡接下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呢?中国的各位都很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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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我也很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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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听说结界外的世界就是我们在的世界,您是这样想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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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就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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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我们算是比较走在时代前列的人,但是ZUN先生比较喜欢捡起一些比较老的梗,或者能想起用到一些被世界遗忘的东西,一些只有ZUN先生才记得的东西,是为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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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被人们忘记了的东西啊……我倒不是故意要捡起(让人想起)这些东西,单纯只是喜欢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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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关于音乐CD,您已经创作过很多了。那么就不得不提到秘封俱乐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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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说到一开始的话,音乐CD就是想做成东方以外的故事内容的作品。(比如「蓬莱人形」)它最开始确实就不是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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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
那么秘封碟子里怎么会有东方的原曲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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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关于这个啊,本来游戏曲在游戏中有自己的故事、地位、曲评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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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所以如果最近大家觉得两人的故事变化了,就是和(企图失败而变成东方了)有关系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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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关于东方的二次创作,首先还是东方的元neta考据,包括还有大家的圣地巡礼,不知道您作为创作者有什么看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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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圣地巡礼本来就是日本宅文化的一环,东方只是在宅文化的影响下进行圣地巡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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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除了考据和圣地巡礼之外,也有一些学术的研究,比如我们就收到了一篇从民俗的角度来看以东方为代表的大众流行文化的文章。[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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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从民俗学来考察东方)确实很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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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现在东方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团体(圈子)了,里面有着大量的同人创作者,而且还有以此为生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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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通过东方赚钱完全没有问题,甚至说如果不处在赚钱的状态,作品自己也没法更好地向外推广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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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中国的话,大部分的人认为做同人还是应该为爱发电,认为应该贴钱做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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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原来中国也是这种情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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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ZUN先生现在是以家庭活动为中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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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是的,现在忙于育儿,其他的活动时间比较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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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那么在处理家里的事情之外,您是如何进行创作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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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我很少有在制作活动之外还能寻找灵感的时候。于是就拼命从生活中场景寻找,比如现在就在四处张望寻找灵感(笑)。[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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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这次您来到了中国,那么正好说起来,我们感觉到月之都和中国国内的紫禁城等古代建筑非常相似……[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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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按印象来说的话,月之都的中国元素、体现中国特色的地方很多。要说的话,月之都的第一印象就是古代中国建筑,这种印象很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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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对于现在的日本来说,可能消费者们还不太习惯Steam这种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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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与其说是我的决定,不如说现在的环境变化得更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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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在中国国内,光碟也有它特有的价值,有些玩家就会买碟子收藏,然后买一份下载版来玩,就是说买两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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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那就是(把光碟只当做)收藏用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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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日本人也会这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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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日本是这样的,除了上不了Steam的小孩子,也有大量的老粉丝还会一直到CM买光盘来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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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中国的各位同人创作者很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东方的同人规则可能与现实上的一些规则相冲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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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嗯……无论怎么样还是以各国的法律为优先,要不然就会被抓起来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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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仙 |
有个额外的话题,就是中国这边之前有一个比较有人气的作品,但是违反您的规约的游戏,现在被下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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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首先,说是要改也不知道具体是想怎么改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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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这次足足有五千人报了名,虽然十分遗憾只有三百人能够(下午)来场。真是十分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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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居然这么多人啊,我很紧张(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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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 |
最后还有一个请求,请您对中国的东方爱好者说句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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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希望看到今后中国东方能够更加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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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木 |
那么这次访谈就到这里了,这是ZUN先生第一次来中国大陆,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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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N |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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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viewers |
十分感谢。 |
Gallery
Notes
- ↑ EoSD Cover tag line
- ↑ ESP Ra.De.
- ↑ Darius Gaiden
- ↑ 下午的讲座因入场票数量有限,所以事先拿出一部分以征集爱好者的优秀文章形式进行发放。文章并没有翻译为日语。
- ↑ Original quest was to ask about Miko vs Youkai
- ↑ C61(2001年12月)时,ZUN曾申请摊位发售音乐CD“蓬莱人形”,但抽选时落选。那之后ZUN才创作了“东方红魔乡”,并与音乐CD“蓬莱人形”的CD-R版在C62(2002年8月)同期发售。
- ↑ 一部分涵盖东方爱好者在内的巡礼宅文化爱好者,在圣地巡礼过程中,会对当地造成诸如“垃圾增多”、“违法停车”、“无视单行道”、“在神社中绘制角色的绘马”、“不分时间场合地进入他人宅院内”、“穿着cos服徘徊”、“痛车集会”、“未经许可进行摄影”等让常人感到困扰的不良影响。
- ↑ refer to this
- ↑ ZUN对他自行命名的“中国大蛇”非常在意。
- ↑ ZUN于讲座之外的空闲时间,去了天安门、雍和宫等景点,并在他回国之后的直播活动“二轩目”第93回时向友人分享了这些旅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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